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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克告別蘋果,「九子奪嫡」爭奪CEO大戰開始了
蘋果高層大地震!65歲的庫克開始手抖,低調的他意圖引退,而留下來的,是「庫克內閣」的激烈宮斗,最新進展是M系列晶片之父請辭,庫克欲設立CTO留下他。iPod之父也開始造勢自己是最適合接任蘋果CEO的那個人。2025 年的加州庫比蒂諾,陽光依舊毫不吝嗇地灑在 Apple Park 巨大的曲面玻璃上。這座造價 50 億美元、被賈伯斯視作生平最後一件作品的環形建築,宛如一艘停泊在地球表面的外星飛船,象徵著一種近乎神性的完美秩序。在這裡,包裝盒的設計都擁有專利,每一棵樹的種植位置都經過精確計算,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對「控制」的極致迷戀。然而,在這個被視為科技界「梵蒂岡」的聖地內部,一種不易察覺卻致命的動盪正在蔓延。那些曾將蘋果工牌視為職業生涯最高勛章的頂尖工程師、設計師和架構師,正在成群結隊地尋找「救生艙」。他們並不是因為這裡待遇微薄而離開,也不是因為厭倦了加州的陽光。他們離開,是因為感覺這艘飛船雖然依舊航行平穩,但似乎已經偏離了通往未來的航線。他們驅車向北,穿過 280 號州際公路,湧向了 Meta 位於門洛帕克的園區,或是舊金山那個充斥著極客與理想主義的 OpenAI 總部。這是一場關乎信仰的遷徙。根據彭博社、華爾街日報等多方信源的交叉印證,蘋果正在經歷自 1997 年賈伯斯回歸以來最嚴重的人才流失潮。從定義了 iPhone 觸感的設計師,到掌控著全球數億台裝置算力命脈的晶片造物主,再到試圖在生成式 AI 浪潮中突圍的演算法專家,離職名單上的每一個名字,都足以讓競爭對手的獵頭在深夜興奮得失眠。如果說過去二十年,矽谷的人才引力場中心在庫比蒂諾,那麼現在,這個引力場正在發生劇烈的磁極翻轉。這是科技歷史車輪轉向時發出的刺耳摩擦聲。第一章:設計靈魂的「北伐」當完美主義遭遇生成式混沌在蘋果,設計團隊(Industrial Design & Human Interface)不僅僅是一個部門,它是這家公司的靈魂,是凌駕於工程和財務之上的最高意志。然而,這個曾經鐵板一塊的精英俱樂部,如今卻成了人才流失的重災區。1.1 艾倫·戴的轉身,與Meta的豪賭艾倫·戴(Alan Dye),這個名字對於外界可能稍顯陌生,但在蘋果內部,他是喬納森·伊夫(Jony Ive)離職後,維持蘋果軟體優雅與人性化的守門人。作為人機介面設計副總裁,他主導了 iOS、watchOS 以及那個令人驚嘆卻又充滿爭議的 Vision Pro 的介面設計。他在蘋果度過了 19 年的歲月,早已將這種極簡主義的審美刻入了骨髓。但就在 2025 年末,艾倫·戴決定離開。他的下一站,是 Meta。這一跳槽在矽谷引發的震動,不亞於當年安東尼·萊萬多夫斯基從Google跳槽到 Uber。為什麼是 Meta?在很多蘋果精英眼中,Meta 曾是粗糙、甚至略帶一點「邪惡」的資料公司的代名詞。但現實是,祖克柏正在用一種近乎瘋狂的投入,將 Meta 變成新的硬體創新實驗室。隨同艾倫·戴一同前往的,還有他的副手、同樣在蘋果設計團隊中舉足輕重的比利·索倫蒂諾(Billy Sorrentino)。而在他們之前,Meta 已經挖走了大量蘋果的設計骨幹。這場設計人才的遷徙,揭示了兩種設計哲學的碰撞。蘋果模式:追求的是確定性的完美。每一個圓角、每一個動畫影格率、每一個陰影的深度,都是被精心設計和控制的。設計師是上帝,使用者是在上帝建構的伊甸園裡漫步。Meta/AI模式:追求的是生成式的可能性。在 AI 時代,介面不再是靜態的,而是流動的、生成的。設計師不再是控制每一個像素,而是設計一套規則,讓 AI 去生成介面。對於像艾倫·戴這樣的頂級設計師來說,Vision Pro 雖然精美,但它依然是在舊範式下的巔峰之作——它依然是一塊螢幕(虛擬螢幕)。而 Meta 的 Orion 原型機和祖克柏對「具身智能」的願景,雖然粗糙,卻提供了一塊更狂野、更少束縛的畫布。他們厭倦了在 0.1 毫米的倒角上打磨數年,他們渴望去定義下一個十年的互動語言——那個或許連螢幕都不需要的未來。1.2 薪酬的暴力美學當然,情懷之外,Meta 的「鈔能力」也是無法忽視的因素。據內部消息透露,為了挖角蘋果的頂級 AI 和設計人才,Meta 開出了令人咋舌的薪酬包。有些核心架構師的轉會費加上長期股票激勵(RSU),年均價值甚至高達 2500 萬美元。這種薪酬結構反映了祖克柏的戰時心態。他在內部備忘錄中曾引用「愛國者導彈」的比喻,而在人才爭奪上,他顯然是在用核武器。相比之下,蘋果雖然待遇優厚,但其薪酬體系相對僵化,且隨著股價在高位盤整,RSU 的增長想像力已不如處於 AI 爆發前夜的 Meta 或 OpenAI。第二章:「造物主」的動搖晶片帝國的隱憂如果說設計師的離開是失去了「面子」,那麼約翰尼·斯魯吉(Johny Srouji)的動搖,則可能讓蘋果失去「裡子」。2.1 沉默的基石在蘋果現有的高管團隊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的不可替代性像斯魯吉這樣高。作為硬體技術高級副總裁,他是一張沉默的王牌。從 2008 年加入蘋果開始,他一手搭建了 Apple Silicon 團隊,從 A4 晶片的牛刀小試,到 A 系列晶片在移動端的獨孤求敗,再到 M 系列晶片讓 Mac 浴火重生,徹底擺脫 Intel 的掣肘,斯魯吉是蘋果兆市值的護城河挖掘者。正是因為有了斯魯吉的晶片,蘋果才能在功耗和性能之間找到那個不可思議的平衡點,才能讓 MacBook Air 在不插電的情況下剪輯 8K 視訊。他是硬體世界的「造物主」。2.2 「除了 CEO,我無處可去」然而,2025 年底的寒風吹進了斯魯吉的辦公室。彭博社爆出猛料:斯魯吉已告知蒂姆·庫克(Tim Cook),他正在「認真考慮」離開蘋果。這並不是一次普通的退休預告。坊間傳聞,斯魯吉的態度甚至帶有某種決絕的意味。雖然「Make me CEO or I quit」這樣的說法可能帶有戲劇誇張成分,但它精準地擊中了問題的核心:在蘋果現有的權力結構中,技術官僚的天花板已經觸頂。接班人計畫似乎更傾向於硬體工程主管約翰·特努斯(John Ternus)或營運出身的高管,這符合庫克一貫的「穩健」風格。對於斯魯吉這樣一位在技術領域擁有絕對權威的領袖來說,如果無法觸及最高權杖,而無論是英特爾、OpenAI 還是其他渴望自研晶片的巨頭,又願意提供一片完全屬於他的新領地,離開便成了一個理性的選項。2.3 失去斯魯吉的「蝴蝶效應」斯魯吉若真的離職,其破壞力將是核彈級的,且具有滯後性:技術斷層:晶片研發周期長達 3-5 年。明年的 iPhone 18 可能不會受影響,但 2028 年的 2nm 甚至 1nm 晶片規劃誰來拍板?人才雪崩:晶片設計是一個高度依賴「將才」的領域。斯魯吉的威望維繫著一支由以色列海法、德克薩斯奧斯汀和矽谷精英組成的龐大軍團。一旦主帥離營,這支軍團極易被高通、輝達或微軟以高薪拆解。資本動盪:華爾街之所以給蘋果高估值,很大程度上是相信其硬體性能的絕對領先。一旦這一信念動搖,蘋果的溢價能力將大打折扣。第三章:AI 的迷途從「Siri 之死」到「OpenAI 之魅」在矽谷,有兩種離職:一種是功成身退,一種是力不從心。約翰·詹南德雷亞(John Giannandrea)的黯然離場,無疑屬於後者。3.1 失去的七年2018 年,當詹南德雷亞從Google帶著「AI 統帥」的光環加入蘋果時,外界曾寄予厚望,認為他能拯救那個只會講冷笑話、經常聽不懂人話的 Siri。然而,七年過去了,Siri 依然步履蹣跚,甚至在 ChatGPT 橫空出世後顯得更加像一個上個時代的古董。2025 年 12 月,蘋果宣佈詹南德雷亞將卸任 AI/ML 戰略高級副總裁,並在 2026 年春季退休。接替他的是來自微軟和Google的前高管 Amar Subramanya。這是蘋果變相承認其第一階段 AI 戰略的全面潰敗。3.2 文化的囚徒:隱私之上的代價為什麼Google的 AI 負責人在蘋果會「水土不服」?核心矛盾在於文化。AI 的進步,尤其是大模型時代的進步,依賴於極度開放的學術交流、開源社區的協作和大規模的資料吞吐。OpenAI 的成功正是建立在某種「公開的瘋狂」之上。但在蘋果,保密是最高信仰,也是一種行政命令。學術孤島:蘋果的研究員被禁止在 NeurIPS、ICML 等頂級會議上隨意發表論文,這導致他們在學術圈「失聲」。對於頂級科學家來說,無法發表論文就意味著在學術界死亡。這使得蘋果難以招募到那些最有野心的博士生。算力乞丐: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曾有報導指出,蘋果內部的 AI 團隊甚至需要去「乞求」計算資源。蘋果的資料中心架構長期以來是為 iCloud 儲存和服務設計的,而不是為大模型訓練這種吞吐量極大的任務設計的。當 Meta 在囤積幾十萬塊 H100 顯示卡時,蘋果的工程師還在為 GPU 配額發愁。Siri 的技術債:詹南德雷亞花費了大量時間去修補 Siri 陳舊、基於規則的底層程式碼,試圖在舊地基上蓋摩天大樓,而不是像 OpenAI 那樣推倒重來,直接建構基於 Transformer 的生成式架構。3.3 人才流向 OpenAI:信仰的改宗與此同時,OpenAI 成為了蘋果 AI 人才的最大收割機。據統計,僅在一個月內,就有數十名蘋果工程師加入了 OpenAI 的硬體和模型團隊。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龐若鳴,他曾是蘋果基礎模型團隊的負責人。他的離開,直接導致了蘋果大模型研發進度的停滯。而像 Tom Gunter、Frank Chu 這樣的核心骨幹,也紛紛轉投 Meta 或 OpenAI。這種流動,像是一種「信仰的改宗」。在這個 AI 定義未來的時代,工程師們更願意去一個將 AI 視為核心產品、視為「神」的地方,而不是一個將 AI 視為「讓 iPhone 拍照更好看」的輔助功能部門。第四章:幽靈復仇——喬納森·伊夫的影子帝國蘋果的人才流失不僅僅是分散的,還有一個有組織的「接收端」,那就是前首席設計官喬納森·伊夫(Jony Ive)與 OpenAI CEO 奧特曼的聯手。4.1 「舊愛」的召喚雖然伊夫已經離開蘋果多年,但他在蘋果設計團隊中的精神圖騰地位依然穩固。現在,他正在通過與 OpenAI 的合作,重新召集舊部。據《紐約時報》等媒體報導,伊夫的獨立設計公司 LoveFrom 正在與 OpenAI 深度合作,開發一款被稱為「AI 時代的 iPhone」的硬體裝置。為了這個項目,伊夫不僅帶走了他在蘋果的老搭檔 Tang Tan(前 iPhone 產品設計副總裁),還開始系統性地挖角蘋果的硬體工程團隊。4.2 降維打擊這一動作對蘋果構成了雙重打擊。一方面,人才被抽取。伊夫帶走的不是寫程式碼的軟體工程師,而是那些最懂得如何將複雜的矽晶片、散熱模組和電池封裝進極簡玻璃鋁合金外殼裡的頂級硬體工匠。這是蘋果最引以為傲、也最難複製的資產。另一方面,路線圖被截殺。蘋果也在研發 AI 硬體(如智能眼鏡、帶螢幕的 HomePod、甚至是桌面機器人)。但伊夫和奧特曼的聯盟,意味著市場上將出現一個既擁有 ChatGPT 大腦,又擁有蘋果級審美和工藝的新物種。對於那些在蘋果內部感到憋屈的硬體工程師來說,去 OpenAI 造一個「沒有螢幕、完全語音互動、甚至能理解情感」的新裝置,聽起來比每年給 iPhone 挪動攝影機的位置、把邊框再縮窄 0.5 毫米要有趣得多。第五章:金手銬的斷裂與強制返崗的反噬除了宏大的願景和技術路線之爭,推倒多米諾骨牌的還有更現實的因素:辦公政策與薪酬結構。5.1 強制返崗(RTO)的傲慢庫克一直堅信「Serendipity」(意外之喜)來自於面對面的交流,因此蘋果是矽谷巨頭中對 RTO(Return to Office)政策執行最堅決、最不妥協的公司之一。蘋果要求員工每周至少三天(通常是周一、周二、周四)必須在辦公室。然而,對於習慣了遠端工作的 AI 研究員和軟體工程師來說,強制回到庫比蒂諾打卡不僅是一種通勤的折磨(灣區的交通已成噩夢),更是一種不被信任的訊號。一位已離職的蘋果高級機器學習工程師在 Blind 上吐槽:「我在家裡能用 12 小時專注訓練模型,但在 Apple Park,我得花 2 小時通勤,然後在開放式辦公區裡戴著降噪耳機假裝自己不在場。這不僅是效率問題,更是尊嚴問題。」相比之下,很多初創公司和甚至像 Airbnb、Atlassian 這樣的公司提供了「隨處工作」的選項。即便是執行 RTO 的 Meta,其文化也相對靈活。當一名資深的 ML 工程師發現他可以在太浩湖(Lake Tahoe,macOS 26 因此得名)的別墅裡為 OpenAI 寫程式碼,而不必在 101 公路上堵車時,離職信就已經在醞釀中了。5.2 股價的引力失效長期以來,蘋果的 RSU(受限股票單位)被稱為矽谷的「金手銬」。但隨著蘋果市值突破 3.5 兆美元,其增長空間在很多員工眼中已經見頂。「如果你在 2010 年加入蘋果,你是在坐火箭;如果你在 2025 年加入,你是在坐游輪。」相比之下,OpenAI、SpaceX 或者是被 AI 重新點燃的 Meta,其潛在的期權增值倍數要大得多。OpenAI 的估值在短短幾年內從幾十億飆升至千億美金,這種指數級的財富效應,對於渴望財務自由的年輕一代天才來說,比蘋果穩健但緩慢的增長要誘人得多。第六章:反向操作蘋果的法律堡壘與防禦當然,蘋果並沒有坐以待斃。在這場人才戰爭中,庫克展現了他作為頂級戰術家的一面:在技術防線吃緊時,通過法律手段加固城牆。6.1 詹妮弗·紐斯特德的加盟:以毒攻毒就在蘋果人才外流最嚴重的時刻,庫克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反挖角」。蘋果宣佈聘請 Meta 的首席法務官詹妮弗·紐斯特德(Jennifer Newstead)擔任下一任總法律顧問,接替即將退休的凱瑟琳·亞當斯(Katherine Adams)。這是一次極具戰略意義、甚至帶有某種黑色幽默的任命。紐斯特德在 Meta 的最大戰績,就是剛剛幫助公司在 FTC(聯邦貿易委員會)的反壟斷訴訟中取得了標誌性的勝利,保住了 Instagram 和 WhatsApp 不被拆分。她被譽為華盛頓最強硬的法律鬥士之一,擁有前國務院法律顧問和《愛國者法案》起草者的深厚背景。6.2 生存之戰優先此刻的蘋果,正面臨著美國司法部(DOJ)發起的史無前例的反壟斷訴訟,指控其非法壟斷智慧型手機市場,並試圖拆解蘋果的「圍牆花園」。在歐盟,蘋果的 App Store 商業模式也已被《數字市場法案》(DMA)打得千瘡百孔。蘋果挖來紐斯特德,潛台詞非常明確:我們可能在 AI上暫時落後,但在生存之戰(反壟斷)上,我們必須贏。只要保住了 App Store 的控制權和 iPhone 的生態壁壘,蘋果就有足夠的現金流去通過收購或研發慢慢追趕 AI。這顯示了庫克作為營運大師的務實:在創新受阻時,優先確保護城河不被監管攻破。第七章:王座的交接 約翰·特努斯與庫克的黃昏所有的人事動盪,最終都指向了一個核心問題:權力的更迭。7.1 庫克時代的內閣解散2025 年至 2026 年,蘋果的核心管理層迎來了一次徹底的換血。這或許是整個「庫克內閣」的謝幕:凱瑟琳·亞當斯(Katherine Adams):總法律顧問,退休。麗莎·傑克遜(Lisa Jackson):曾任歐巴馬政府環保署署長,負責環境與政策的高級副總裁,退休。傑夫·威廉姆斯(Jeff Williams):首席營運官,曾經最像庫克的接班人,如今已年過六旬,雖然未完全離開,但其角色正在邊緣化,權力正在下放。菲爾·席勒(Phil Schiller):App Store 的掌門人,雖然掛著「Apple Fellow」的頭銜,但其實際影響力正在減弱。這一連串的名字加在一起,意味著維持了蘋果過去十年「超級穩定」局面的權力架構正在解體。7.2 約翰·特努斯:被選中的「好孩子」在所有可能的繼任者中,硬體工程高級副總裁約翰·特努斯(John Ternus)成為了領跑者。根據 Polymarket 的預測,他接班庫克的機率高達 55%。特努斯現年 50 歲,年輕、英俊、極度理智。他在蘋果內部以善於合作、情緒穩定、注重細節著稱。有一個廣為流傳的故事是:早年為了檢查 iMac 顯示器背後的螺絲紋路,他曾在深夜拿著放大鏡與供應商爭執,因為供應商做了 25 道紋路,而蘋果設計的是 35 道。這種對細節的偏執深受庫克賞識。但問題在於,特努斯太像庫克了。他是一位完美的執行者,卻鮮有展現出賈伯斯式的對產品的狂熱直覺。有人批評他過於規避風險,導致硬體團隊缺乏大膽的創新項目。如果特努斯接班,他面臨的將是一個地獄難度的開局:內部:如何壓服像克雷格·費德里吉(Craig Federighi,軟體主管)這樣資歷更深的大佬?如何留住斯魯吉這樣的技術大拿?外部:如何在 AI 時代重塑蘋果?輿論:外界期待的是另一個賈伯斯,但蘋果給出的似乎是另一個庫克。7.3 庫克顫抖的手,與時代的餘暉甚至連鐵人一般的蒂姆·庫克,也顯露出了歲月的痕跡。雖然他依然保持著凌晨 4 點起床的習慣,但近期在公開場合,細心的人們發現他的手部出現了輕微的震顫。這或許是生理性的,也或許是巨大的精神壓力所致。庫克無疑是偉大的。他將蘋果的市值翻了數倍,打造了無可匹敵的供應鏈。但他畢竟是上一個時代的贏家。當他在白宮將24K金底座的康寧玻璃紀念盤送給川普時,他依然在用舊世界的邏輯(製造業、關稅、貿易保護)來維護蘋果的利益。而此時,OpenAI 的奧特曼正在用算力外交和 AGI 願景改寫世界的規則。結語站在 2025 年的尾聲回望,蘋果依然是這個星球上最賺錢的公司。Apple Park 的訪客中心依然會人滿為患。但在這座完美的圍城之下,暗流已經湧動成河。幾十名高管和工程師的離職,或許意味著矽谷創新範式的轉移。Meta 正在用駭客精神重塑社交與硬體的邊界,OpenAI 正在用純粹的算力暴力美學定義智能的未來。而蘋果,這家曾經代表著「Think Different」的公司,此刻似乎變得過於相同——相同的迭代節奏,相同的管理架構,以及越來越相同的謹慎。人才的流動,永遠是產業興衰最誠實的風向標。當那些最聰明的大腦開始認為「另一個地方」更酷時,僅僅靠高薪、完美的辦公大樓和免費的食堂是留不住他們的。因為對於這些創造者來說,他們不僅想要一份工作,他們想要的是——參與未來。對於庫克和被選中的特努斯來說,最大的挑戰,或許在於能否重新點燃那團曾讓無數工程師徹夜不眠的理想主義之火。否則,正如海明威在《太陽照常升起》中所言:「太陽照常升起,但不再照耀同樣的帝國。」海明威(新智元)
重磅!庫克被曝不當蘋果CEO了
據央視財經11月16日綜合多家外媒報導,美國蘋果公司首席執行官蒂姆·庫克有可能最早於明年卸任,蘋果公司目前正在加緊物色繼任者,現任公司硬體工程高級副總裁特努斯,被普遍視為最有可能的繼任者。截至目前,蘋果公司尚未對此事作出回應。美國彭博社在上月初曾爆料,庫克有可能將在未來1到2年內卸任CEO一職。本月14日,英國《金融時報》援引知情人士的話報導說,蘋果公司董事會和高層近期正在加緊為庫克卸任CEO後的工作交接做準備。報導還說,庫克在蘋果下一季財報發佈之前,也就是明年1月底前應該不會卸任。蒂姆·庫克,1960年11月1日出生於美國阿拉巴馬州,現年65歲。他自2011年起接替公司創始人史蒂夫·賈伯斯成為蘋果CEO,至今已有14年時間。在其領導下,蘋果的市值從3500億美元提升至4兆美元,實現了驚人的成長。資料顯示,蘋果於2018年成為全球首家市值突破1兆美元的上市公司,並於2022年率先達到3兆美元。據外媒推測,蘋果現任硬體工程高級副總裁約翰·特努斯被視為最有可能的庫克繼任者。同時,還有媒體報導說,預計蘋果公司還有多位高級管理人員也將在明年離職或退休,而這將是蘋果公司十多年來面臨的規模最大的一次人事變動。據紅星新聞,蘋果似乎正有意把特努斯推到台前,公關團隊也“將聚光燈對準他”。比如,今年9月,在蘋果年度開發者大會上,把介紹號稱“史上最薄iPhone”的iPhone Air的任務交給了他。上個月iPhone 17系列開售時,庫克在紐約第五大道的旗艦店迎接顧客時,特努斯在英國倫敦的旗艦店扮演了“庫克的角色”。特努斯現年50歲,這與庫克當年出任CEO時年齡相仿。他是個機械工程師,1997年畢業於賓夕法尼亞大學。在上學時,他不光學習好,還是個游泳健將。一份1994年的校報提到,他曾在一場大學比賽中包攬了50米自由泳和200米個人混合泳兩項冠軍。特努斯還被評為賓夕法尼亞大學男子游泳隊的“all-time letter winner”(即:代表校隊參賽次數最多的榮譽運動員),代表校隊參賽的次數創下了紀錄。畢業後,特努斯作為一名機械工程師加入了“虛擬研究系統”公司。雖然這家公司如今已不為大眾所熟知,但它是20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早期虛擬現實浪潮的一部分,致力於VR頭顯和沉浸式技術。這段四年的工作經歷讓特努斯接觸到了尖端的顯示技術和人機互動介面。特努斯於2001年加入蘋果產品設計團隊,正值該公司歷史上的一個關鍵時刻。賈伯斯回歸,iMac為公司注入了新的活力,蘋果正準備推出將重新定義整個行業的產品。作為產品設計團隊中一名相對初級的成員,特努斯最初負責Mac的外部顯示器。到2013年,特努斯晉陞為硬體工程副總裁,負責AirPods、Mac和iPad的開發。2020年,他的職責範圍進一步擴大,接管了iPhone硬體工程部門。2021年1月,特努斯被提升為硬體工程高級副總裁,負責領導蘋果全部硬體工程團隊,成為蘋果高管團隊的一員。圖片來源:視覺中國(資料圖)有分析指出,特努斯的技術背景和擅長領域與蘋果公司當前試圖從側重發展生態鏈向偏重硬體技術轉型的需求相契合。關於庫克,分析推測他即使卸任CEO,也可能會“以某種身份繼續參與”,例如效仿傑夫·貝索斯和比爾·蓋茲等人,過渡到董事會主席的角色。市場研究公司IDC評論道:“像賈伯斯和庫克這樣的‘明星級CEO’所設下的高標準,將成為下一任領導者的負擔。”蘋果歷來習慣在1月底財報後公佈重大人事變動,若按慣例在明年初宣佈新首席執行官,可讓新管理層在6月WWDC、9月iPhone發佈會前完成磨合。知情人士強調,這一接班安排早已部署,與蘋果當前的經營表現無關。如若上任,特努斯將在蘋果業務演進的關鍵時刻掌舵。儘管過去二十年間iPhone與AirPods等產品為蘋果帶來了巨大成功,但公司在人工智慧領域的突破卻明顯落後於競爭對手。相較於Meta、亞馬遜、Alphabet與微軟,蘋果在AI領域的投入顯著偏低,且今年遭到分析師批評:缺乏清晰的AI戰略。不過近日以來,投資者開始對OpenAI、Meta、微軟等公司在AI上的巨額支出表示擔憂,蘋果的股票反而成為科技股中的“避風港”。儘管蘋果已批准“數十億美元”預算用於2026年上線自研雲端大模型,但也有報導稱,蘋果仍在評估是否直接採用OpenAI或Anthropic模型驅動新版Siri。蘋果今年早些時候宣佈,其原定於2025年推出的新版Siri由於一系列技術難題將推遲至2026年或更晚。與此同時,自今年1月以來,蘋果已有多名關鍵AI高管流失,其中不少人被Meta挖走,包括負責蘋果基礎模型與核心生成式AI團隊的負責人Ruoming Pang。蘋果還面臨來自自家前高管的競爭。今年5月,OpenAI以約65億美元收購初創公司io,將前蘋果首席設計師Jony Ive納入麾下,共同打造AI裝置。Ive曾參與設計iPhone、iPod與 iPad,是蘋果硬體美學的靈魂人物之一。 (每日經濟新聞)
蘋果CEO要換人了
庫克的時代即將落幕。蘋果或迎十年來最大人事調整,庫克接任者出現十餘年風雨功過,時至今日,外界已經很難評判,庫克究竟是不是賈伯斯的最佳接班人,但在人類科技產業歷史上,他是最成功的CEO之一,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過,65歲的庫克可能將要迎來交棒倒數。根據彭博社記者馬克・古爾曼爆料,蘋果正籌劃十多年來最大規模的領導層換屆。蘋果硬體工程資深副總裁約翰・特努斯( John Ternus)成為庫克接任者的最大熱門人選。圖源:彭博社圖源:Apple隨著新CEO的上位,庫克最終可能會轉任董事長一職,類似貝佐斯和比爾蓋茲的路線。圖源:Apple對於為何是約翰・特努斯,古爾曼給了三大理由。首先,蘋果內部選用主管有限,不少適合的人選正考慮離開或退休。負責人工智慧策略的約翰·賈南德里亞(John Giannandrea)因Siri項目失敗仕途受挫;硬體技術主管約翰尼·斯魯吉(Johny Srouji)正在評估自己的去留;負責環境與政策事務的麗薩·傑克遜(Lisa Jackson)也在考慮退休。一度被公認為庫克繼任者的COO傑夫威廉斯也已於今年7月卸任,並將於年底離開蘋果。人事更迭下,50歲的特努斯被推到了聚光燈下。巧合的是,目前特努斯的年紀與庫克接任CEO時同齡,若進展順利,特努斯或可接續執掌公司十年以上。圖源:微博其次,蘋果目前更需要技術專家而非銷售或營運人才,董事會可能傾向產品工程負責人。第三,特努斯表現突出,極具個人魅力,深受蘋果粉絲認可,並獲庫克信任,目前已被賦予了產品路線圖、功能與策略等關鍵決策權。近期,特努斯的公眾曝光度也顯著增加,一切看起來那麼有跡可循。在去年的iPad發表會上,特努斯率先登台,主導了新款iPad Pro與iPad Air的發表;今年的新品iPhone 17 Air,同樣也是由特努斯主持發佈。上月iPhone 17系列發售時,特努斯還在倫敦蘋果門市親自迎接顧客,而這角色先前曾由庫克擔任。更令人意外的是,特努斯也代表公司在歐洲多地進行巡迴演講,談論蘋果在環保與永續發展方面的舉措,這項議題正是庫克長期關注的領域。約翰・特努斯( John Ternus) 圖源:彭博社事實上,蘋果的所有硬體產品特努斯幾乎都有參與。2001年,約翰·特努斯加入蘋果產品設計團隊,最初從事Mac外部顯示器開發。2013年,升任硬體工程副總裁,期間主導Mac向蘋果晶片過渡,並帶領團隊完成iPhone 12系列硬體及M1晶片設計。2021年,晉陞硬體工程資深副總裁,全面負責iPhone、iPad、Mac、AirPods等產品的硬體工程團隊。2023年,接管視覺產品小組及機器人研發團隊硬體部門,現任Apple Watch硬體工程團隊及Vision Pro等產品均向其報告工作,影響力已超越傳統硬體工程主管範疇。換句話說,約翰‧特努斯也是從賈伯斯時代一路走來的。目前看來,約翰·特努斯既有產品經驗,又得股東認可,其是否能成為繼賈伯斯、庫克後第三位領導者,讓人期待。庫克在任十餘載,功過如何評判?身為蘋果史上任期最長的CEO,相較於一死成聖的賈伯斯,庫克確實可能不夠創新。但在蘋果商業化的歷程中,沒有庫克,未必會有今日接近4兆的蘋果商業帝國。2011年,賈伯斯病重,將蘋果託付到時任COO的庫克手中。當時外界普遍質疑,這位和賈伯斯截然相反的管理者能否延續蘋果的創新傳奇——賈伯斯是頗具魅力的“先知”,而庫克則更像是「管家」。庫克和賈伯斯圖源:百度不過,目前來看,庫克交出的答案還是不錯的:首先是利潤,庫克執掌後,市值一路從約3,500億美元漲至3萬多億美元,漲幅近10倍,蘋果也成為了全球首家市值突破1兆、2兆和3兆美元的科技巨頭。資料還不夠直覺。 2024年彭博社消息,AirPods系列產品一年帶來的銷售利潤,就超過了任天堂、Spotify等整個公司。其次,若不從利潤的角度看,這些年庫克雖然“擠牙膏”,但打造的產品依舊極具行業前瞻性。AirPods系列、M系晶片的iPad、iWatch系列和Vision Pro等等,甚至他也推動了蘋果向服務業務的轉型,Apple Music、iCloud、Apple TV+等等。蘋果全家桶圖來源:微博賈伯斯時代種下的根,在庫克的時代實現了徹底的發芽、開花和結果。但AI浪潮到來後,蘋果在人工智慧領域至今沒有太大起色:Siri「笨得離譜」;Apple Intelligence功能延期上線,且實際體驗一般;AI團隊遭遇大規模核心人員流失。庫克的保守作風開始引髮質疑,「讓位、退休」的聲音也隨之而起。或許,也是時候將蘋果交接棒遞出去了。蘋果新品頻曝光iPhone 17系列牙膏擠爆了,那庫存怎麼辦?沒關係,還有iPhone 17e。爆料顯示,這款「廉價版iPhone」已進入研發階段,發佈時間預計在明年2月至5月之間。首先最有看頭的是,iPhone 17e終於捨棄了瀏海屏,換上了靈動島。雖然只有6.1英吋,比iPhone 17的6.3英吋小,但也證明,這塊用了將近10年的劉海屏,終於要退場了,怎麼不算是蘋果手機產品線上劃時代的一筆。圖源:微博不過,牙膏是不可能多擠的。iPhone17e雖然用上了靈動島,但還是60Hz低刷,明顯的螢幕黑邊也還在。其次,硬體方面,iPhone 17e 預計會採用最新一代的A19 晶片,但具體晶片組成必然會和iPhone 17 的標準版有所區別。根據相關媒體推測,應該會保留6 CPU 核心的基礎架構,但GPU 可能會縮水至4 個。不過,考慮到A19晶片新增了神經網路加速器,提升了裝置端AI處理能力,同時記憶體頻寬也有所增加,相較於iPhone 16e搭載的A18晶片,提升應該還是比較顯著的。圖源:微博總的來說,為了留住跳槽的老使用者,蘋果需要這樣一台「夠用」、「平價」的機型,e系列的使命也正是在此。當然,除了主打「中低階」市場的機型,廣為津津樂道的摺疊螢幕iPhone也要露出真面目了。目前廣為流傳的消息是,蘋果首款摺疊式螢幕手機 iPhone 18 Fold,預計於2026 年底發表。展開後將是一塊 7.8 吋的內屏,此外還有一塊5.5 吋的外屏,整體形態可能類似於將兩台超薄的 iPhone Air 並排堆疊。圖源:Google螢幕方面,供應鏈消息來源Digitimes表示,OLED面板初期將由三星顯示(Samsung Display)獨家供應。此前,三星顯示總裁Lee Cheong就透露過,三星顯示將為一家美國大型企業生產可摺疊螢幕,正加速推進量產準備工作。雖然Lee Cheong沒有透露這家大型企業到底是誰,但幾乎可以確定就是蘋果。時隔多年,蘋果在摺疊螢幕上放棄了自研,擁抱了「老對手」三星。圖源:騰訊新聞10月8日,分析師蒲得宇(Jeff Pu)再次透露有關 iPhone 18 Fold的細節。材質方面,其認為為平衡強度、重量和散熱管理,最大創新在於採用混合金屬框架,利用鈦金屬的結構強度來確保裝置的耐用性,同時藉助鋁金屬的輕量化特性來控制整機重量。生產進度方面,蒲得宇透露 iPhone 18 Fold 交由富士康組裝生產,目前已進入新產品匯入(NPI)階段。而當摺疊螢幕 iPhone 真正上市後,蘋果的手機產品線也將大大完善:入門的e系列,走量的iPhone 數位系列、輕薄的Air系列、旗艦Pro系列和Pro Max系列。總之,新品已經在路上,蘋果也持續前進。羅馬城既不能一天建成,更不能一個人建成。庫克退休後,蘋果會走向何方?時間會給出答案。 (科技頭版)
下一任蘋果 CEO,可能是這位 iPhone 的掌舵人
庫克的「庫克」,今天退休了。過去十年裡,接替現任 CEO 蒂姆·庫克成為首席營運官的 Jeff Williams, 一直是蘋果高管裡最像庫克的那個人。他低調、穩健,和庫克一樣懂供應鏈,他和庫克的關係,就像當年賈伯斯和庫克。因此不少人都覺得,庫克之後,他同樣適合領導這家企業。最左:Jeff Williams;最右:Tim Cook他的離開不僅意味著蘋果最高決策層的一次重大變動,同時也意味著,另一位 CEO 有力候選者,現任硬體高級副總裁 John Ternus,更有接任庫克的可能。庫克接班人,究竟是什麼來頭?John Ternus 於 1975 年出生,畢業於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機械工程專業,屬於當今蘋果領導團隊之中少見的年輕血液。他於 2001 年正式加入蘋果。彼時蘋果正處於賈伯斯執掌大權的上升時期,雖然還只是一位小人物,但作為產品設計團隊的一員,依舊能受到這家公司在賈伯斯領導下的工程文化和實際理念熏陶。2013 年,Ternus 正式晉陞硬體工程副總裁,開始負責監督每一代 iPad 、AirPods 的開發,以及部分 Mac 的工作,比如毀譽參半的 Touch Bar,就是他接管 Mac 後帶來的新功能。而如果要評選 Ternus 迄今為止的最大貢獻,那必須是負責了 Mac 從 Intel 到自研晶片的順利過渡,並且挽回了 Mac 系列從 2016 年開始不斷下滑的口碑。2020 年,他在蘋果活動上,負責了 M1 Mac 產品發佈的主講工作。M1 發佈的同一年,蘋果最重要的硬體產品,也就是 iPhone,也正式交到了 John Ternus 的手上。在幫 Mac 打完翻身仗之後,2021 年,John Ternus 正式晉陞硬體高級副總裁,並於 2022 年底接替 Jeff Williams 開始負責 Apple Watch 硬體。蘋果內部對 Ternus 的印象總體都不錯。有內部人士透露,庫克很喜歡 Ternus,覺得他演講很精彩,對待他人也很溫和,決策也比較謹慎。有人認為他身上「很多庫克式的管理特質」。Ternus 是去年 Mac 活動的主講人Ternus 更喜歡親自參與產品開發,有時甚至會繞過中層管理人員,直接與每位工程師一起解決問題。近年來,Ternus 也在各大場合頻繁「刷臉」,在多場蘋果活動中擔任主講,可以看作是蘋果內部在刻意培養,他有時甚至會負責一些不屬於他的領域,比如在歐洲負責巡迴演講庫克看重的環保議題,還接受過關於蘋果晶片的電視採訪。外界對 Ternus 的認可度也很不錯,有媒體評價他的魅力「僅次於 Craig Federighi」,同時也因為是一位懂產品的高管受到很多支援。還有一個關鍵的考量因素:年齡。Ternus 今年 50 歲,而庫克已經 64 歲,這意味著 Ternus 在庫克之後,至少還能擔任 CEO 一職十年以上,這也是蘋果董事會所希望的,Williams 此前也因為年齡(62 歲)與庫克相仿而不被看好。當然,Ternus 在蘋果內部也不乏反對者。一些頂尖工程師告訴彭博社,他們認為 Ternus 能快速晉陞的原因,是他非常善於辦公室政治,而不是因為能力有多優秀。蘋果內部也有聲音,覺得 Ternus 比較缺乏創新的精神,更像是一位守成者。這在他目前的生涯履歷也已經有所反映。雖然蘋果幾乎所有的硬體產品都交給 Ternus 管理,但蘋果這幾年最重要的「Vision」空間計算產品和他關係不大,已經被砍的 Apple 汽車也與他無關,而為數不多的創新舉動是 Touch Bar。至於自研晶片的 Mac,那更多還是按照蘋果既定的路線前進。一位優秀的高管,也不一定意味著能成為 CEO。有不少人也認為,Ternus 雖然評價很高,但還是缺乏了一位 CEO 所需的膽量和遠見,並且「火候未到」,給人的印象更接近普通人,還不具備一家兆公司 CEO 應有的氣場。更根本的問題是,Ternus 自己準備好了嗎?雖然他擁有強大的技術資質、內部支援和適合蘋果文化的氣質,但人們對他的創新記錄、管理才能,以及是否準備好領導世界上最有價值的公司之一,承擔重大責任,存在合理的擔憂。蘋果需要的可能不是下一個庫克去年,愛范兒曾經與 John Ternus 進行過一次對話,聊了聊最新的 iPhone 16 和 Apple 智能。比起庫克和 Jeff Williams,John Ternus 給我們留下的印象,更接近史蒂夫·賈伯斯和 Jony Ive。蒂姆·庫克是一位優秀的 CEO 嗎?上任十年,庫克將蘋果的市值翻了將近十倍,已經足夠說明他是一位優秀管理者。當然,在他的帶領下,蘋果的創新也趨於遲緩,批評者認為,蘋果已經從賈伯斯時代下靈感和美感並存的品牌,轉型成追逐商業的企業。左:Tim Cook,右:Steve Jobs雖然庫克在多個場合都避免正面回應何時退休的話題,但他今年已經 64 歲,不可能永遠掌舵。並且這兩年,蘋果的財報越發疲軟,最大的中國市場不斷下滑,Apple 智能和 Vision Pro 兩個「戰未來」的押注表現不盡如人意,外界需要看到蘋果更多更有價值的創新。而 John Ternus 更像是賈伯斯和庫克的結合:既懂產品,也懂管理,能夠帶領蘋果在正確的線路上前進,或許就能成為提振這家公司的關鍵人物,甚至可能是唯一的人選。在最近由於 Apple 智能而進行的內部改組中,Ternus 也接手了 Vision 產品線的硬體工作,並且開始參與蘋果具身智能和人工智慧這些相對前沿的項目,釋放一種比以往更加進取的訊號。那麼,蘋果最高掌舵人的交棒時刻,還要我們等多久?在多個採訪中,庫克都沒有正面回應關於何時退休的問題,不過有內部人士去年透露,他的任期至少還有三年。如果結合蘋果接下來的重點產品路線圖,我們能預測出庫克卸任的一些關鍵的時間節點。2027 年,iPhone 迎來 20 周年,全新的「玻璃 iPhone」將發佈。2028 年,根據蘋果的預期,將發佈首款 AR 眼鏡。彭博社報導稱,空間計算已經是庫克的首要大事。庫克很有可能會在 20 周年 iPhone,或者 AR 眼鏡發佈之後,選擇將 CEO 一職交接給 Ternus。可以預見的是,未來這段時間,Ternus 的一舉一動,以及每個產品,都會推到聚光燈下,接受更多人的關注。能否展現出一位領導者應有的領導力和統率力,將決定 John Ternus 能不能從「可能的接班人」,轉變為「蘋果未來的 CEO」。 (愛范兒)
蘋果宣判推理模型死刑!Google CEO:忘了AGI吧,先用好AJI
剛剛,蘋果扔出一顆深水炸彈,直接宣判了所有「推理」模型的死刑。他們用一系列全新的智力測試題,把Claude Thinking、DeepSeek-R1和o3-mini這些號稱會「思考」的模型打回了原形。結果讓人大跌眼鏡:這些模型根本不是在推理,只是在玩高級版的「記憶大師」遊戲。蘋果的「解剖刀」蘋果研究員設計了一套模型從未見過的謎題遊戲,專門測試純邏輯推理能力。當問題複雜度提升時,所有模型的精準率直接歸零。更詭異的是,隨著問題變難,這些「思考」模型反而開始偷懶了——用更少的token,更快地放棄,那怕給它們無限的計算資源也沒用。研究揭示了三個清晰的階段:低複雜度:普通模型反而表現更好中等複雜度:「思考」模型略有優勢高複雜度:全軍覆沒而現實世界的大部分問題,恰恰都屬於第三類。最致命的發現是什麼?即便把解題演算法一步步喂給模型,它們依然在相同的複雜度節點上崩潰。這就像給了食譜還是不會做飯,本質上缺乏真正的理解能力。漢諾塔謎題可以輕鬆處理100多步,但河流渡河謎題僅僅4步就讓模型抓瞎。這強烈暗示:模型在訓練時見過漢諾塔的解法,但對河流渡河問題一無所知。Ruben Hassid (@RubenHssd) 指出:如果這些模型真的在「推理」,它們應該隨著計算資源增加和指令更清晰而表現更好。但實際上,它們碰到硬牆就開始擺爛了。蘋果選擇可控謎題環境作為測試場景,正是因為:避免資料污染要求純粹的邏輯推理可以精確控制複雜度能暴露模型的真實極限Google的「鋸齒」哲學就在所有人都在因蘋果宣判而為AGI 夢碎嘆息時,Google CEO Sundar Pichai卻提出了一個更實際的概念——AJI。AJI,全稱Artificial Jagged Intelligence(人工鋸齒智能),完美描述了當前AI的真實狀態:時而驚豔,時而弱智。在Lex Fridman的採訪中,Pichai坦誠地說:「有時你看到AI的表現會驚嘆,然後下一秒它連草莓裡有幾個R都數不清。」這種「參差不齊」的鋸齒正是當前AI發展的真實寫照。就像坐在舊金山的Waymo無人車裡,它能在擁擠的人群中自如穿梭,展現出超人的駕駛技巧;但同時,它可能在最簡單的數學題上栽跟頭。「我們不斷地在移動AGI的定義標準」,Pichai說,「今天你坐在舊金山的Waymo裡,穿過擁擠的人群,你會看到智能的閃光。但然後你又會看到一些明顯還遠未達到AGI的東西。你會同時體驗到這兩種感受。」2030年的預言Pichai的預測很有意思:到2030年,我們可能還達不到AGI,但這並不重要。「我幾乎覺得這個術語不重要了。我知道的是,到2030年,將會有如此巨大的進步。我們將不得不處理這種進步帶來的後果——積極的外部性和消極的外部性,都會以重大的方式出現。」當初Google收購DeepMind時(2014年),團隊預測需要20年才能實現AGI(從2010年算起)。現在看來,這個時間表可能還是太樂觀了。「在Google DeepMind的早期,2010年時他們談到實現AGI需要20年的時間框架,這很有趣。我不認為我們能在2030年之前完全達到,我覺得會稍微晚一些。」但Pichai強調:「我要強調的是,這並不重要。無論那個定義是什麼,因為你將在許多維度上看到令人驚嘆的進步。」他認為AI將在四個關鍵領域帶來巨大益處:改善知識獲取:AI可以用母語翻譯和傳播資訊,讓全球知識更容易獲取。加速科學發現:AI可以協助資料分析和假設生成,可能加快醫學和材料科學等領域的突破。減輕氣候災害:AI可以提供預測建模和最佳化,幫助管理和減輕環境挑戰。經濟進步:AI可以推動生產力和創新,促進經濟增長。爭議與反思面對蘋果的「打臉」研究,AI 社區出現了有趣的分化。一派認為這證明了當前AI路線的根本缺陷。Wim 🇳🇱🏴󠁧󠁢󠁷󠁬󠁳󠁿🇬🇧 (@wimdows) 說:對懂LLM架構的人來說這不是新聞。LLM在通往AGI的路上就是死胡同,可能會讓我們的AGI之路倒退5-10年。Fede Lang ₿⚡ (@fedelang) 則認為:我不能說他們是對是錯。但我確定的是,蘋果真的落後了,這只是在貶低競爭對手。但另一派則更加務實。Ramanuj Lal (@ramanujlal) 反問:誰能證明人類不是在做同樣的事?對大多數人來說,邏輯推理的深度也就止步於「我以前見過類似的嗎?」Greg Parker (@gregparker2017) 更是直接挑戰了蘋果的結論:說「只是記憶模式」?實際上,推理本身就是模式。推理完全基於邏輯模式及其應用。Andy D (@DickoDownUnder) 提供了一個深刻的哲學視角:真正的智能來自於「what is」和「what is not」之間的相互作用。創造力、直覺和智慧需要想像、假設和生成全新概念的能力——特別是那些尚不存在的東西。這可能與自我意識深度相關。而有意思的是市場反應——JaggedAI.com這個域名已經被人以19,999美元的價格搶注了。Jason (@DCLjasonx) 驚呼:剛剛有人花19,999美元買下了https://jaggedai.com/!5分鐘前還在售呢!Jordan Thibodeau (@JordanSVIC) 還爆料了一些Google內部的遺憾:2017年Aidan Gomez團隊在Google寫出了「Attention is all you need」,結果Sundar他們完全忽視了,錯失良機啊!擁抱「鋸齒」的未來Pichai在採訪中特別強調,「到2030年,我們需要一個強大的系統來標記AI生成的內容,幫助使用者區分它與現實。」這正是關鍵所在:我們不需要AI成為無所不能的神,只需要它在特定領域足夠出色。透明度和道德考量將成為AI發展的核心。Google在Pichai的領導下,繼續在AI研究和創新方面處於領先地位,致力於解決這個領域出現的複雜問題。他的前瞻性聲明和戰略願景表明,他們致力於利用AI產生重大社會影響,同時也認識到需要細緻的改進和監管。在我看來,無論是蘋果的否定,還是AGI 的無所不能——這也恰恰給我們一個關鍵洞察:與其糾結AI是否真的在「推理」,不如接受它的「鋸齒」本質,學會在合適的場景用合適的工具。如PromptPilot (@PromptPilot) 總結的:「閃光的智慧,緊隨愚蠢的錯誤」可能是迄今為止對AI最準確的總結。質疑者永遠能找到證據,但創新者已經在路上。知道AI的侷限,恰恰是用好AI的前提。就像使用任何工具一樣,瞭解它的長處和短板,才能物盡其用。是全盤否定AI 的能力,還是繼續追求遙不可及的AGI,還是先把「參差不齊」的鋸齒AJI 用到極致? (AGI Hunt)